“这是朝事,你一个后宫嫔妃,还是别过问太多。”
徐香宁顿时有些无语,这些大清的男人啊,迂腐与大男子主义真是刻在骨子里,“阿玛,你说一说又不会怎么样,本宫可不想被蒙在鼓里,真是因为海寇的事?”
“海寇只是其一,这南洋沿海的确屡屡被海寇侵扰,百姓的日常生活得不到保障,而有些将米粮出海,导致原驻的老百姓米粮不足,老臣想让皇上禁海的,不然海寇还频频来扰,我们的生活没法平静。”
禁海?
“皇上允了吗?”
“皇上没允,海关撤了,商舶也不准来往,海上贸易会严重受损。”
说白了还牵扯到钱,禁海的话,肯定沿海地区的经济效益低了,低了,那些地区给朝廷上贡的银两等东西也就少了,税收没了,谁给充盈国库,尤其是国库银两本来没多少,皇上其实想得没错。
不过她阿玛是福州的知州,福建又近海,若是海寇众多,老百姓生活不平静的话肯定会滋生更多问题。
“反正阿玛,你就听皇上的,皇上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
“老臣这把年纪了,也该到退休的年纪,不过你哥哥弟弟撑不起来,不能给你们娘三带来坚实的后盾,老臣听说皇上前年有立胤祄为……”
“阿玛!”徐香宁赶紧打断,这毕竟是在乾清宫,虽说殿内只有他们,可隔墙有耳,她阿玛也太不小心谨慎,“阿玛,你们就不要妄想这些,阿玛年纪大了,该退休就退休,别累坏自己,我们,你就不用操心了。”
“是,是老臣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