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连累你们,你们跟我都住在一个宫中,万一有什么事,都是我连累你们。”
通贵人揽住她的肩膀,同样哽咽道:“还好没事,十八阿哥也没事,别说什么连不连累,你早早把雨荷宫都封住了,只让邓公公在外面走动,本来就连累不到我们,这么多年下来,我们的情谊足够让我们可以同甘共苦,若真的有什么,我们都不会责怪你的隐瞒,本来这疫病就不是因你而起,要怪就怪这疫病,还好现在都过去了,我们都还好好的。”
常常在也同样流泪满面,“贵人姐姐说得对,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不会怪你,你当时也是害怕,还好小豆包只是普通的生病,也还好皇上深明大义。”
“好啦好啦,没事了,大家都别哭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都别哭了,我们大家都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春喜收住眼泪,“我们宫里的人都没事,我们应该笑才是。”
“春喜说得对,我们不应该伤心,我们应该庆幸。”徐香宁跟着说道,用帕子替常常在擦去眼泪。
在长春宫里这么多年,她们的感情显然变得深厚,徐香宁不仅把春喜当成她的姐妹,连常常在,通贵人与陈贵人,她觉得她们是她的姐妹之一,十一年走过来,已经快是她人生的一半了。
大家互相望着又破涕为笑。
在院子里玩的小豆丁跟小豆包不明所以地看向她们,看了几眼后又继续玩沙子。
她们进屋围坐在外面的石凳上聊,不过被封在长春宫,她们的消息相对闭塞,只知道疫情好转,可能再过一两个月疫情就消失了。
“荣妃那倒是死了一个宫女,据说荣妃知道那宫女生病后二话不说就让人把宫女迁出去了,还有那拉贵人,她福薄,人都没来得及迁出去就死了,这疫病还是很可怕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过去。”通贵人轻叹道。
前期的奴才命惨一些,被发现得病就立即烧死,后面染疫的人就好一些,只是迁出宫外,不过在宫外的庄子说是养病,其实是自生自灭,太医哪里抽得出手去理会宫外庄子里的奴才,忙都忙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