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皇上他……怎么能这样?”
襄嫔也看着前面,随着船只越驶越远,她们也看不清在船上的人,也不知道他们还能吻多久,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皇上跟徐贵人感情非常好,如胶似漆的,她知道徐贵人得宠,但不知道是这么个得宠法,皇上平日里严肃正经的一个人,被徐贵人勾得都在外面做这么不矜持的事,皇上何时这样热烈地吻过她们,跟她们的床事也是平平淡淡的,哪有今日看起来那么有兴致的样子。
“别看了,回去吧。”襄嫔淡淡道。
“姐姐,徐贵人太不要脸了,就是她勾的皇上。”
石常在忿愤,对徐贵人越发讨厌,“她就是下贱胚子。”
“妹妹,别说这些话,隔墙有耳,这不是在我们自己的房间,被别人听到怕是会治你的罪,徐贵人她得宠是她的本事,皇上如今这么宠她,我们不要触这个霉头,平日里对她态度好一些。”
“凭什么?她比我们都晚进宫。”
“妹妹呀,这宫里进宫早晚是最不要紧的,得宠是最要紧的,有子嗣也是要紧的,进宫早又如何,入了皇上的眼才是关键,也不是人人都像徐贵人那么幸运,你看春小主,当时也很得宠,可是昙花一现,她的美貌都不让皇上驻足,徐贵人却能得宠这么久,想来也是有她的本事,你看几年前的大选,选进宫的那几位没什么机会侍寝,多的是侍寝一两次被皇上忘掉的人,好歹我们陆陆续续有宠,还是要知足,不是人人都是徐贵人。”
石常在没襄嫔那么想得开,尤其是见到如此冲击的画面后,她回到永寿宫后见到她的贴身宫女芍药,莫名觉得芍药跟徐贵人长得有些相似,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让芍药跪下。
芍药很快跪下。
不能打脸,打脸一下子就被人看出来了,石常在让芍药把衣服都脱了。
“小主……”芍药抬头,眼神乞求。
“脱不脱?”石常在恶狠狠地说,“不脱,我打发你去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