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见过?你不是跟着皇上出巡了吗?”
宜妃看向她。
“我只远远见过一次,没太看清,平日里我们待在帐篷里居多。”
“少来,本宫听说皇上亲自教你骑马了,妹妹是好大的福气。”
“皇上要是不教我,我也不会摔成这样,不知是福气还是孽债,我这手,太医都说恐怕以后都不能完全恢复。”
佟妃诧异:“太医真这么说?”
“可不是嘛,我的命苦啊,别人都是在草原看风景,看完风景舒舒服服回来,我却一身伤,那马都快踢到我了,好几个人都制不住,我都摔倒在草地上,若是它一脚踩过来,我估计五脏六腑都会受伤,哪怕没踩到,我这一摔,吐了好几口血,人是直接昏过去,醒来时都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是别人提醒才想起来,我这脑袋还时不时抽疼,更别说我这还伤到脸,都不知道会不会留疤,留疤就破相了。”
听着徐贵人这么惨,宜妃挥挥手,不再吃醋,反而有些同情,“行啦行啦,快别说了,听着都渗人,你往后可千万不要骑马了,骑马本就不是女孩子该做的事情,安安稳稳做些针线活最好,非要骑那马干什么,你也真是,皇上说什么,你也不能全都听。”
“总之要好好养伤,养好伤最要紧。”佟妃说了一句,随即端起茶杯喝一口茶。
她们两坐了一会,随后又一起离开。
两人一走,徐香宁又躺回到床上,不小心碰到右肩的淤青,疼得唉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