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宁知道这会提起春喜肯定是作死,她主动把床帐从金钩上放下来,乖巧地上了床,帐内漆黑一片,她眼睛都哭肿,嗓子也有些干哑,无法入睡,回想刚才与皇上的话,她起身想悄悄越过皇上下床。
“干什么?”
“皇上,我口渴。”
“若兰……”
过一会儿,有人给她拿了一杯水透过床帐伸进来,微微透进来一点光,徐香宁喝了一杯还想喝,让若兰再倒一杯,喝完后觉得嗓子舒服许多才重新躺下,原本还不想贴着皇上,躺下后还是慢慢挪,贴着皇上,把皇上的手拿过来放在她腰上。
“不热吗?”
“我不热,皇上觉得热吗?”
两座冰山放在床外面,皇上的寝殿凉快得很,没得到回复的徐香宁心很慌,她刚刚细想了一下,皇上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说辞,他肯定还认为她是为救春喜而来。
“皇上,要不你躺着不动,我来伺候你怎么样?”
“安分点。”
“皇上,你不跟我发生关系,我怕我一晚上都睡不着,想着皇上肯定是厌烦我了,皇上,我其实很喜欢跟你在一起,我喜欢皇上亲我吻我。”
“喜欢还躲朕,逃避侍寝?你数数日子,你有多久没侍寝了?”
徐香宁回想了一下,从去年九月,她突然流产,坐月子恢复身子用了两个月,后又发生瑞常在的事,她大病一场,加上皇上出巡塞外两个月,出巡回来后,她还是生病,这一病病了快两个月,她的病好了之后绿头牌就挂上去了,可皇上再也没有召她侍寝,要说她是躲着皇上,逃避侍寝一年也不对,因为从三月开始,她的绿头牌已经挂上去,是皇上生气不召她侍寝,到现在八月中旬,她其实也就躲避半年而已,这半年她是实打实地生病了,当然她自己主动得病的,剩下半年是皇上他自个没召她,有他一半的原因。
“皇上不是也没召臣妾。”她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