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生性如此,无论是她额娘还是当初教导她们宫规的嬷嬷都是说作为女孩子要矜持,尤其是在床上要老实,不能放肆,香宁说的,她想做却做不到。
她只乖乖地躺在床上,被动承受,一瞬不瞬地看着皇上,这天热,皇上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她上手帮皇上擦了擦,结果撞进皇上深邃的眼神里,她一时紧张,磕巴解释道:“皇……皇上,臣妾是帮你擦擦汗,免得流进眼睛里。”
“你在紧张什么?”
“臣妾服侍皇上,怕服侍不好才紧张。”
“徐常在在床上从来不会紧张,朕听说你跟徐常在关系很好。”
“是,臣妾与徐常在情同姐妹。”
“你们两的个性倒是截然不同,徐常在从来不怕服侍不好朕。”
春喜不知怎么回话,不明白为何皇上突然提起香宁,是不是刚才想着香宁,她是不是表现得太不好了,明明已经侍寝了不少次,可她还总是如初次侍寝一样充满紧张,生怕服侍不好皇上。
她晓得香宁的个性,她生性散漫大胆,骨子里更像是不受约束的人,她虽没有亲眼见到皇上与香宁真正相处的样子,但她觉得香宁肯定比她自在许多。
“臣妾与徐常在……是不同的。”
“朕知道,她不会像你这样紧张,你都侍寝那么多次了,为何还是这么紧张。”
“臣妾也不知道。”春喜没有说实话,不敢对上皇上的眼睛,她是知道的,她就是怕没服侍好皇上,没服侍好的话,她怕皇上下次不会再召她侍寝,惹皇上厌烦,所以她想着别出错,越想着别出错,她就越紧张,越紧张,皇上似乎越不满,最后还是没伺候好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