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宁福福身,手里攥着信,想要离开,可是皇上没说让她离开,她只能跟他大眼瞪小眼,“皇上该不会让我磨墨吧?”
“朕要是说是呢?”
“好吧,臣妾替皇上磨墨,希望皇上别嫌弃。”
徐香宁上前替皇上磨墨,这磨墨是功夫活,砚台上的墨水不能太干也不能太湿,不能结块干涸,水不能加多,不然磨出来的墨就不纯净了,她磨墨时盯着皇上批阅奏折的侧脸。
皇上是个勤勉朝政的人,这奏折批了一批又一批,叠得老高,他也是个专注的人,批阅奏折时没有多余的动作,认真专注地看奏折,再在上面写字。
字迹嘛,自然是遒劲有力,从小练出来的毛笔字,一撇一捺尽是工夫。
过了很久,康熙才抬头看身边的人,平时娇弱躲懒的人愣是安安静静地磨墨,没有抱怨哼唧一句,他竟然从徐氏脸上瞧出几分温婉。
“手不酸?”
“酸,不过今儿臣妾高兴,得知臣妾家里人一切都好,皇上特意把臣妾叫过来给臣妾看信,凭皇上对臣妾的恩情,臣妾乐意为皇上磨墨,再酸也乐意。”
“帮朕按按肩膀。”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