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差不多后,她抬头看皇上,见皇上表情淡淡的,应是没生气,不管怎么样,伸手不打笑脸人,她露出大大的笑容,“皇上,你怎么来啦,也没让人通传一声?”
“伤好了?”
“好了,早好啦,多谢皇上关心,我还以为皇上不记得我了。”
“说什么傻话,只是一个月没见,朕怎会不记得你,朕又不是年纪大了,不记事。”
你老的年纪的确大了,快四十了,这话,徐香宁自然不敢说,她撒娇,挽着皇上的手臂,“臣妾与皇上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月都不知道好几百个秋了,臣妾非常想念皇上,皇上,外面冷,我们快进屋。”
原本在屋内休养的张嬷嬷不知何时已在廊下屈膝行礼。
徐香宁挽着皇上进屋。
“你这屋为何这么冷?”
进屋黄公公替皇上拿下头冠,还想拿下大氅时,听到皇上这句话,动作忽然顿住,这屋的确阴冷,他还是别脱了,免得冻着皇上。
这话问的,要她怎么回答,内务府送来的炭就这么多,那些份例之中的炭哪能让她大白天还在屋内燃炭,只勉强够夜里睡觉时燃炭,这样睡得暖和一些,因为受宠,内务府已经多给她一些炭,像春喜跟常常在那里,那点炭怕是连晚上都不能燃炭取暖,她只是常在,再受宠,她得到炭的份量都不会越过上头的嫔妃。
“臣妾这炭不多,只够晚上燃,不过皇上来了,臣妾让人燃上,皇上,若是冷的话,先抱抱汤婆子,喏,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