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宁抽空去通贵人屋里一趟,见通贵人在喝药,“可是林太医开的强身驱寒药?”
“不是,是安胎药。”
拂云已经去把木门关紧。
“安胎药?哪里来的安胎药?贵人姐姐找太医看过了?”
见通贵人盖在身上的小红被子滑落,徐香宁顺手帮她拉上去,盖好,免得冻着。
“我五年前就怀过孕,五个月小产了,吃过安胎药,那药方子我一直留着,我让小路子分几次去太医院帮我拿齐的,香宁,我不是有意瞒着你们,我只是怕我的孩儿又保不住,宫里的孩子保不住的居多,我只能小心谨慎。”
“有人谋害皇嗣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后宫里那些怀孕的女人总是会莫名其妙小产,你看陈贵人,好端端的就流产了,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谋害皇嗣,我势单力薄,查不出什么,只能能瞒多久就瞒多久,至少等我的孩子再长大一些,香宁,你会帮我,对不对?”
“那是自然,贵人姐姐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跟我说,只是三个月后,贵人姐姐显怀了,到那时该怎么办?”
通贵人摸着自己还算平坦的肚子,数数日子,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估计很快就显怀了,到那时,她肚中的胎儿会稳健许多,再说也不迟,后宫女子不得不防,若能生下一个小阿哥,她的后半生就有倚仗了,她入宫十二年,这是她第二次怀孕,皇上召她侍寝的次数不是很多,她能再次怀孕已是大幸。
她看向侍寝很多次的香宁,香宁侍寝那么多次,肚中一直没有动静,怕是生养不了的身子,她眼神流露出一丝怜悯,在香宁看过来时,她又收回视线,垂眸看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