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可是让徐答应侍寝?”
安公公点点头。
“快让人去准备吧。”
……
徐香宁不知这些事情,她拉了三天肚子,身子弱得快去了半条命,药喝了一碗又一碗,因为吃药,口中苦涩,又被太医叮嘱近些日子不能再吃辛辣烧烤之物,她每天吃点清淡的汤汤水水,嘴巴淡得跟白开水似的,身子好了之后她一直没让小邓子去跟敬事房的人说她身子好了,把绿头牌挂上去,因为春喜这几日连着侍寝,她想让春喜多侍寝一些日子,次数越多,春喜越能怀有身孕。
只是敬事房的人频频过来打听她身子如何,若是身子痊愈,绿头牌可得挂上去,不能无故把绿头牌撤下,否则是对皇上的不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病好了,赶紧差人通知敬事房把绿头牌挂上去,不能再拖延,她这才让小邓子跟敬事房的人知会一声她痊愈了。
跟敬事房说完第一天,皇上就召她侍寝。
徐香宁没那么喜欢侍寝,虽说侍寝时皇上技术不错,她能从中得到不少欢愉,但她害怕因此有身孕,她恐惧生小孩,古代这接生小孩的技术不成熟,一旦血崩,产妇就救不回来,不血崩,产妇也是命悬一线。
子嗣在这皇宫里固然重要,但命更重要。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