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答应,这是你的簪子吗?”宜妃再问。
恵妃倒是先回答了,“这簪子,本宫瞧着眼熟,这簪子是本宫在徐答应初次侍寝后赏给徐答应的,为何会出现在这?”
恵妃的话让宜妃更加得意,仿佛经过她缜密的盘查,已找到推十四阿哥下水的真凶,她呵斥,旗头上步摇的珠子都晃动两下,怒不可遏:“徐答应,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还说不是你在背后指使他人谋害皇嗣?”
“徐答应,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本宫的孩子?我的孩儿因落水可是刚从鬼门关走一趟,你为何如此狠心?”德妃哽咽,目光中含着对她的不解与复杂。
徐香宁不理会德妃的话,而是定定地看着宜妃,“这是我的簪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妹妹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既是我的簪子,是不是十四阿哥落水一事与常常在无关,那宜妃娘娘为何在刚开始指责我跟常常在,因常常在无辜,为自己辩解竟招来宜妃娘娘的毒打,宜妃娘娘可承认刚才是不是指责错了人,让常常在蒙受不白之冤?”
宜妃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回话,过了须臾才反应过来回道:“常常在刚才以下犯上,冲撞了本宫,本宫打她是治她以下犯上的罪。”
“宜妃娘娘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宜妃娘娘可是指责我们两人到御花园勘察地形意图谋害皇嗣,这里明明只有我的簪子,为何宜妃娘娘要指责常常在?”
“所以你是承认是你在幕后指使下人谋害十四阿哥的性命?”
“我没有承认,我没谋害过皇嗣,更没有让人推十四阿哥下水,既然娘娘已经审问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问这些人了?”
“宜妃,这事还没定论,诸多蹊跷,是非曲直,不能只听一方之言,徐答应,你问吧。”荣妃开口,点头同意她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