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又只剩下徐香宁,春喜跟常常在。
常常在还记得刚才没说完的话,好奇地问:“快说,昨晚皇上有把你弄得舒服吗?房事如何?”
春喜同样投来目光。
“你们怎会好奇这个?”徐香宁是初次,本就不好意思提起关于这方面的话题,偏偏常常在问得稀松平常。
“就是好奇,你快说说,你跟皇上昨夜几时歇下,皇上可有一刻钟?不用担心,我们这是闺中密话,不会传出去的,你昨夜有没有舒服?我初次跟皇上行事的时候,没有舒服,只有疼痛,第二次的时候,皇上只顾着自己,不过我有舒爽,第三次,我才真正意识到做这件事的妙处。”
常常在只侍寝过三次,第三次刚体会到阴阳结合,男女交欢之乐时,皇上就再也没召她侍过寝,一切戛然而止,她只恨自己不得宠,再也没有体会到这种快乐。
小邓子早已识相地出去,守在门外。
“天哪。”见常常在直白地说出来,比她一个现代人还要开放,徐香宁捂着脸,“常姐姐,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昨夜已失去你的处子之身,快说快说,皇上……还行吗?可有弄疼你?”
常常在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蒙着脸,兴致高昂的样子。
徐香宁只好无奈地说还不错。
“还不错的是指你昨夜有爽到?皇上虽年纪上涨,但功力不减啊,这事什么时候再轮到我呀。”常常在语气带有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