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珣笑了笑:“南诏得大魏相助,愿俯首称臣,总不能空口白话一句了事,太子殿下这番安排,也是为日后着想。”
李星娆:“看来不想再回长安的,不止我一人。”
姜珣:“新王初立,广纳人才,微臣不过寻一个机会罢了。”
“王是新王,人才未必是新人,驻南诏安抚使,的确没有人比你更合适。”
这话意有所指,姜珣愣了半晌,释然一笑:“殿下所言极是。”
李星娆提盏浅饮一口:“身上的伤如何了?”
姜珣:“已修养月余,无碍了。”
“接下来……如何安排?”
姜珣看她一眼,道:“方才说的都是日后的计划,眼下战事未歇,殿下是去不了古牙了。恐怕要烦请殿下先入南诏小住一阵,等到前方战事了结,便可安心规划此后之事了。”
李星娆默然思索一阵,点头:“好。”
……
在李星娆的记忆里,去过的地方不少,可南诏还是第一次来。
入南诏当日,李星娆并没有被送至南诏皇宫,而是被悄悄送到一处扎根深林的小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