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莲笙羞的要死,可这事也不能全怪她。
往日在原州,月信这种事她自会记得,可自从来了长安,跌宕起伏中生生死死,加上东出洛阳的兴奋,她早就快乐不知时日过。
再者,以往来月信,多是微弱的腰酸胸胀为信,刚巧她坐车坐了许久,满意为是久坐生酸,更没在意了。
正值春夏交际,衣衫都单薄了起来,她下车后往石头上一坐,这才染脏了裙子,成了笑话。
何莲笙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日被裴镇捏着脖子往地上抡都没掉眼泪,眼下却忍不住红了眼。
兰霁完全招架不住:“哎你……”
“怎么了?”公主的声音从车帘外传来,恰恰成了一道汹涌的催泪符,何莲笙呜呜的哭了起来……
兰霁崩溃之余,心想,她和临郎还是暂时别要孩子了。
片刻后,姜珣带人过来,只见内侍快速利落的将青绫步障一路从这头的马车延展到了公主的马车。
不多时,兰霁抱着何莲笙下车,步障内人影走过,传出几声隐忍又娇羞的呜咽声。
何莲笙被送上了公主的马车。
紧接着,红枣姜茶,手炉软垫,一应俱全的伺候上了……
第50章
不知道的还以为何莲笙受了什么重伤。
魏义看的眼睛都直了,问秦萱:“她怎么了?”
秦萱无端被何莲笙讽刺了一通,只当何莲笙现世报来了月信出丑,哼笑一声:“魏副将还是别问了,她不羞,我说出来都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