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娆笑了笑:“难怪我开府至今,都没人来找过不痛快,原来是自顾不暇啊。行吧,让她们也尝尝流言定罪的味道。”
崔姑姑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李星娆瞥她一眼:“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崔姑姑:“老奴只是觉得,威慑有余,定罪不足。”
李星娆笑起来:“崔姑姑想的挺多啊。”
崔姑姑忙道:“老奴也是希望当日在满园设计陷害殿下之人能落网,殿下不必再遇到那样糟心的事情。”
李星娆冷笑:“可她们不也没成功吗?这东西交给母后,本也就是一个威慑警示的目的,靠这个就想一劳永逸,想什么呢。”
“若借着此事威慑,她们能老实消停也就罢了,但若她们不死心,继续耍这种手段,就还会再有破绽,总有一日,本宫定会让她们再无翻身余地。”
崔姑姑:“老奴明白了。”
……
接下来两日,李星娆都待在公主府休养,日常四件事,吃喝睡看书,之前从弘文馆借阅的书都看的差不多,她便将姜珣踹去借新的。
姜珣每日被堆得小山高的账本磋磨到天昏地暗,一度看到本册就想吐,权把跑腿当摸鱼散心,回来时还给公主带了些宫中的最新动向。
淑妃和蒋昭仪等人每日都要去永嘉帝面前哭一哭,说皇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永嘉帝烦不胜烦,当众怒斥,狠狠抬了皇后的面子,支持了这件事。
据说,往日里盛气凌人的几位宠妃贵妾,一个个花容失色,噤若寒蝉。
此外,不知是不是后宫动静闹得太大人心惶惶,德妃在这个氛围里,忽然病情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