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显而易见。”
“怎么说?”
裴镇看了她一眼。
她逼他来此见面,并未一直咬着那晚的亲密唐突讨说法,更像是用此事做个幌子,一个开场白,她自己却并没有那么在意。
裴镇:“殿下刚刚剿了黑市,抓了人拿了货,保不齐对方有后手,想借挟持殿下来要回自己的人和物。”
“为何不留活口?”
裴镇默了默,将茶盏里的茶饮尽,润过的嗓音低沉亦清澈:“一时失控,忘了。”
忘了。
李星娆笑了笑,不予置评,而裴镇已有去意。
“若殿下没有旁的事,微臣先行告退。”说罢,拿起案上没吃完的病,作势起身。
咚。
两张残饼掉回到桌上,裴镇脸色骤变,手撑着桌案慢慢坐回去,愕然抬眼:“你……”
李星娆起身,饶过小案走到他面前优雅蹲下,幽幽道:“你什么你?你唐突了本宫,还不给个说法,这合适吗?”
她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眼,皱皱眉:“啧,还说身经百战,勇有谋呢,怎么连这点防备都没有,你吃不出来软筋散的味道吗?”
裴镇眉峰紧促,试图用力,果然有卸力之感。
李星娆偏偏头,笑的天真无邪:“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作敢当,你唐突本宫一次,本宫现在还你一次,今日之后,你我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