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疼疼疼……”
裴镇:“兰霁刚才说的什么?”
“什么什么?”魏义想反抗,可这种近身擒拿,裴镇闭着眼睛都能按住他,根本不是对手。
想要逃过此劫,就得认真听话。
魏义仔细思索一番,试探道:“我……我胡说八道……”
裴镇手头力气加重:“下一句。”
魏义嗷嗷大叫,只觉骨头都要断了:“谨言慎行!要谨言慎行!”
裴镇撤手,魏义连滚带爬跑开,警惕的盯着裴镇:“你等着!总有一日,我也能把你按桌上!”
裴镇:“你若将胡言乱语的功夫拿来练功,兴许有机会。”
兰霁见状,正想当个和事佬,顺便请示一下侯爷,看在自己忙前忙后如此辛苦的份上,什么时候能见见分开多时的夫君时,府上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长宁殿下感念侯爷救命之恩,特设花宴答谢,恭候侯爷大驾。”姜珣道明来意,递上一张字迹清秀的请帖。
兰霁和魏义借上茶点为由,双双溜到外边,挤着脑袋偷看。
“那日没来得及细看,你别说,这个姜珣绝非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像是练过的。”
“小点声,注意礼数!你丢脸就是侯爷丢脸!”
“哦。阿兰姐,这长宁公主设宴,怎么是他来传达啊,他不会真的傍上公主了吧?”
“不知道,但一般情况,不该姜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