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镇:“笑你年纪不大,想的不少。”
魏义跳起来:“大哥,我很早就想说了,旁人胡闹时你让人正经,旁人正经时就你不正经!”
裴镇抄起刀往他下盘一扫,魏义猴子一样弹开,“诶嘿,打不着!”
……
“阿兰姐。”何莲笙一直留意着裴镇那头,她好奇的问:“侯爷为什么会和魏义结拜呢?”
兰霁正专心致志的煮锅子,淡淡道:“魏义并不是侯爷唯一的结拜兄弟,但是他众多结拜兄弟里目前唯一剩下的。”
何莲笙讶然张口,脑子里立刻想到了裴镇在明月关封神一战。
这必然是个悲伤的故事,她选择不多嘴,而是带着女子独有的感性审视起不远处的男人。
“侯爷看似冷酷、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我觉得,他其实是个有情有义,内心柔软,将满腔善良温柔都揉进细微之处的人,是因为一般人看不出来,才会对他有误解。”
兰霁眉头拧成了“川”字,慢慢移眼看过来:“啊?”
“就是这样啊!”何莲笙开始细数:“我是被阿耶强塞给侯爷同行的,侯爷大约不太愿意,可还是把我安排在最安全的位置!”
兰霁内心:位置是我安排的啊!
“魏义常常捉弄我,即便他是侯爷唯一所剩的结拜兄弟,侯爷还是会为我解围,然后罚他!”
兰霁:为你解围的是我!而且侯爷罚魏义就像吃饭一样频繁!
“所以,侯爷其实是个很体贴热心之人,只要细看就一定能察觉……”
兰霁面无表情:她的症状好像比我当年更厉害。
何莲笙欲说越上头,突然,裴镇的马异常的一声嘶鸣,紧接着,好几匹马都跟着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