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徐惊涛所说,他是尤冬煦的双胞胎弟弟,只要尤家母子俩死了,他就能以尤冬煦亲人的身份继承遗产,然后分给他一半,又觉得很满足。
冬煦哥,别怪我心狠手辣,谁让你那天说话那么难听。
我跟你从小认识的情谊,你都不肯出手帮我,那只能我自己想办法了。
徐惊涛冷笑:“你怕什么,凡事有我顶着,我说过,我认识尤家公司内部的高层,他会想办法不让尤丽华带那些保镖,我们里应外合,这事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成功。”
他手里握着尤丽华得力干将梁昊吃回扣的证据,对方不敢不答应他。
他并未怀疑过梁昊话里的真假,因为上辈子,他捏着梁昊的把柄,早已习惯了梁昊在他面前服服帖帖的样子。
“可我总觉得……”陈兴喆挠挠头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
没来由的,他突然有些后悔,不该为了卖掉那些存货,上了徐惊涛的贼船。
办公室里,梁昊垂着手,毕恭毕敬站在言诉面前:“副总,我已经按照您交代的,将尤总一周后的行程路线告诉了徐惊涛,他没有怀疑。”
作为跟了尤丽华多年的人,梁昊前不久还对自家老板这个养子很不服气,觉得他只是命好,被老板收养了,才能年纪轻轻就坐上副总的位置。
但很快,当言诉拿出他这些年吃回扣的证据,一样样摆在他面前时,梁昊就再也没有任何兴风作浪的心态了。
他很清楚,只要这些证据流传出去,自己这辈子就完了,哪怕尤丽华看在多年相识的情分上,不告他,业内也不会再有任何一家公司愿意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