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说的高兴,不料肚子上突然挨了两拳,脚下一滑,被掀翻在地。
言诉一脚踩在他肚皮上,碾了几下,痛得韩承源嗷嗷大叫。
“真没想到,巧娘在韩家当媳妇不但要受婆婆的磋磨,还被你这种人渣侮辱,畜生,你跟韩承隽不愧是一脉相承的兄弟,都这么无耻。”
从牙缝里冷冰冰挤出这几句话后,言诉抬头对泪流满面的夏巧娘道:“他现在没法反抗,你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有大哥护着你,别怕。”
夏巧娘先前在牢里对付范大夫时积攒了经验,此刻听到大哥的话,忙擦擦泪水,视线模糊中,一脚踢上了韩承源的鼻梁。
这是报春天她在花园假山下被韩承源调戏之仇。
又一脚踩在韩承源手指上,十指连心,这是报夏天韩承源调戏她未遂,还将她推进湖里的仇。
一脚又一脚,夏巧娘仿佛要将对韩承源所有的恨统统踢出来,纵然她在韩家时,没有真正被韩承源得手,但那种每时每刻都在提心吊胆的惊惧感,差点压垮了她。
清晨,寂静无人经过的巷子里,容貌秀美的女子将曾经欺负过她的男人踩在脚下,不停地踢打。
她又哭又笑,直到精疲力尽,才不好意思的对大哥笑笑:“我们走吧。”
言诉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拉着她走出巷子。
离开前漫不经心看了地上如同死猪一般的韩承源一眼,那一眼差点让韩承源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