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令荣正打算继续糊弄下去,不料一张房卡从他口袋掉了出来,一身米灰色睡衣睡裤的言诉走上前,弯腰拾了起来:“我的房卡,何时到了阮少手里?”
他拿着两张一样的房卡比对半天,得出结论:“看来我应该跟酒店方以及阮家谈谈才对。”
墨瞳跟在他身旁,伸出舌头虎视眈眈盯着阮令荣。
阮令荣心里一缩,再也顾不得其他,抢过卡用尽毕生所有力量往门口冲去,他感觉浑身所有灵气都爆发出来用于逃命了。
“砰!”
门从外面被重重关上,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言诉和墨瞳对视一眼,耸了耸肩:“耗子走了,咱们继续睡吧。”
次日,言诉和墨瞳下楼吃早餐时,在电梯里遇上了阮令荣,阮令荣看到他们一人一狗,浑身僵硬,直往李玦身后藏,眼神躲躲闪闪,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个球。
“你在做什么?”察觉到他的异常,李玦不悦地把他提溜出来。
他二人虽然是表兄弟,阮令荣还年长一岁,但李玦向来是那个发号施令说一不二的,见不得他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
换作往常,阮令荣早就跟他吵起来了,但这次他一反常态,低着头背对着众人,一言不发,像只鸵鸟。
邱之荷冷着脸,盯着言诉看了半天,目光又在楚笙脸上流连片刻,忽然冷笑道:“李峻杉,你不是跟楚笙一起长大的竹马吗?听说你们俩感情很好,是村里人公认的一对,如今在帝都遇见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楚笙闻言不着痕迹皱了皱眉,身体却往李玦那边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