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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徐永弼有了被人攻讦的错处,马上就有人跳出来指责他德不配位,应该立刻让出会长的位置。

两大家族首当其冲,他们暗中和徐永弼较劲多年。

根本不用亲自出马,吩咐手下人去办就行。

对徐永弼早有意见的商会其他成员也按捺不住,作为商会会长,手里掌握着海城多少商业资源。

假如一个徐永弼倒下,这些资源都会被他们瓜分。

因此无数人铆足劲儿想把他从会长的位置上扯下来。

这场好戏愈演愈烈,已成为海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延鹤,我二叔二婶怎么会心甘情愿招供,还牵扯出徐永弼。”

“是不是你用了什么办法?”

袁赋兄妹不堪记者的频繁骚扰,已经从酒店搬出来了,就住在言诉隔壁。

言诉此刻正在院子里喝茶,闻言漫不经心道:“人都有弱点,我只是找出了他们的弱点,加以利用,他们有更在乎的东西,当然会选择放弃和徐永弼的同盟关系。”

听他轻描淡写说出这些,袁卿有些毛骨悚然,她缩了缩肩膀,什么都没有说。

但袁赋反倒眼睛一亮,觉得自己虚长他几岁,又从言诉这里学到一招。

他丝毫没觉得言诉做错了。

对付二叔二婶那种罔顾人性的畜生,就该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只是言诉从临溪来海城才隔了多久,就有这样大的能量,假以时日,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常家那边,如同常韶所说的那样。

袁萱自顾不暇,哪还管得着常延朗这个无情无义的前男友。

将他关在柴房饿了几顿,就放出来了。

常延朗十分狼狈,一拐一瘸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