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未必。”言诉道,“徐永弼多年来发展处处受限,被两大家族辖制,对方必然不会任由他吞并百通实业;再说,他这个商会会长一当就是十几年,背地里不知多少人眼红,等着揪他的错处,他想毫发无损接收百通实业,几乎不可能。”
“再说,袁家现在由袁萱掌家,我们稍微动动手脚,让她明白徐永弼没有表面上那样简单,还不容易?”
袁卿惊讶的看着他,这还是当初念书时,跟在常延朗背后沉默寡言如同影子一般的瘦弱少年吗?
谭瑜娘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她跌跌撞撞闯进门,一抬头就迎上常老夫人凛然的目光。
“报纸上关于延朗那些丑闻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跟在你手底下做事吗,你到底怎么搞的,居然让人污蔑我的宝贝孙子!”
这所院子的租户中有位男士特别关心新闻,每天都要第一时间看报纸。
他身世异常,从小被同父异母的大哥欺负,自然十分嫌恶常延朗的行径。
在他的宣扬下,附近邻居们都知道了常延朗做的好事,没少阴阳怪气挖苦常老夫人。
谭瑜娘心里一片苦涩,再也支撑不住颓然的身躯,跪倒在常老夫人面前。
“娘,都怪我不好,没能救得了延朗,让他被徐会长……”
说着,她泣不成声。
常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没从她背后找到常延朗的身影,顿时慌了:“延朗呢?他人在哪?”
谭瑜娘摇摇头哽咽道:“他今天在厂里冒犯了徐会长,徐会长让人把他绑起来送给袁家小姐。”
“延朗不是跟袁家小姐分手了吗?”常老夫人忙问。
一开始,常延朗追求袁萱时,她对这个未来儿媳还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