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200块大洋不是一笔小数目,哪怕谭瑜娘再宠他,也不可能答应他这种荒谬的要求。
不过,刚刚常延鹤惹恼了祖孙俩。
谭瑜娘为了弥补儿子犯下的过错,决定纵容常延朗一次。
见她松口,常延朗得意一笑。
正要开口,被常老夫人截了话:“延朗,你要200块大洋做什么?这可不是小数目,是咱家店铺两个月的盈利啊。”
常老夫人溺爱长孙,到底还保持一定理智,不允许他拿这样一笔巨款挥霍。
她皱眉,不悦地训斥谭瑜娘:“你纵容延朗也该有个限度,常家有多少家财供他挥霍,每个月十块大洋还不够他花吗?”
“别以为你执掌了常家账房,就能为所欲为!”
常延朗翘起的嘴角耷拉下去。
谭瑜娘被婆婆斥责,再不敢多嘴,低下头聆听教训。
“把你那儿多余的现银都拿到我房里去,我替你保管,免得常家被你个败家娘们败光了,我老婆子还一无所知!”顺理成章的,常老夫人接管了谭瑜娘的财政大权。
祠堂大门紧闭着,跟谭瑜娘想象中跪地认错的景象不同,言诉支起脑袋坐在蒲团上发愣。
后窗传来蛐蛐的叫声,言诉目光移过去,窗口开了细细一条缝,露出原身小厮杉桐那张稚嫩的娃娃脸。
“二少爷,你怎么又被罚跪了?”杉桐两手一撑,不声不响跳了进来。
他在怀里掏了掏,摸出一个油纸包来,递到言诉手上:“你肯定没吃饭吧,西街烧饼铺刚出炉的,还热乎着。”
跟常延朗天天带着小厮吉瑞上学,把他当成跟班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