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志文悲喜不辨的冷哼一声,带着焦翠转身离开。
廖母还有些不甘心,平日脸上的慈爱善良全都化为张牙舞爪,“等等。”
焦志文护着女儿,冷冷的回头瞪她:
“滚,毛毛是我女儿生的,是我焦家养的,他长到三岁,你廖家没在他身上花过一分钱,有什么资格抢他?”
“你要是再咄咄逼人,小心我把你儿子在森城干的那些事抖搂出来!”
这番话是警告廖母,也是警告廖建安。
廖建安呼吸一滞,只觉得难堪至极,颜面全无。
心中恨上了言诉,除了言诉,还有谁知道他在森城做的那些。
可廖母一无所知,从廖建安毕业起她就认定儿子在城里当干部了。
再加上焦志文为了促使女儿离婚,宣扬的那些谣言里,也说廖建安在城里追求大老板的女儿,好事将近。
一想到廖建安即将娶个巨有钱的妻子,成为岳父家财产的继承人,廖母身心舒爽。
对着焦志文“呸”了一声,眼神不屑的在毛毛脸上扫过:“我儿子将来在城里娶个有钱媳妇,还怕没孙子?倒是毛毛,都三岁了还不会开口说话,别是个傻子!”
一席话触怒焦翠,她两眼喷火瞪了眼廖母,却将怀里的毛毛抱得更紧了。
“爹,我们走,别理她!”
廖志文压下心底的怒气,拉着她往魏家走去,“听说宝华回来了,咱得好好感谢他,在森城要不是有他照应着,你早被廖建安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魏家。
耿秀英和魏德对这些天廖建安的流言略有耳闻。
得知焦翠和他离婚,耿秀英吃惊之余却是替她感到庆幸:“你婆婆是个不管事的,建安又常年在外,你嫁进廖家受了几年的苦,总算脱离火坑了,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