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留。
后宅的事她没必要跟闻高哲商量,立刻派了侯府侍卫去了阴城,希望能取那野种的狗命。
除了闻恺,邹氏目前最惦记的就是闻高哲的婚事,她知道孙子是个心里有成算的,他说年底能跟冯梓萱顺利成婚,那肯定没有问题。
脸上不自觉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双手合十拜了拜:“等你娶妻生子,我也算是对你父亲有所交代了。”
闻高哲的父亲闻煦,那是邹氏与永信侯成婚多年唯一的嫡生子,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物,为他付出多少心血。
闻煦去世给了邹氏沉重的打击,这十几年来她几乎每天都在闻高哲耳边念叨着“你父亲如何如何”,听得他耳朵都起老茧了,对那位未曾谋面的父亲也起了厌烦之心。
但他到底没表现出来。
“祖母,我还有重要的公文批阅,先去书房了。”
自从和越向阳合作后,言诉从他手中得到不少好处,这位在军营势力颇大的将军特意送来专门培养的死士,用以保护言诉的安全。
这天深夜,言诉睡眠很浅,几乎在有人闯入营帐后第一时间他就发觉了。
“谁派你来杀我的?”
将长剑架在刺客脖子上,言诉懒懒散散披着玄青色外袍,稚嫩的脸庞与他捉拿刺客的熟练手段似乎有些违和,但眼里的沉着却昭示他绝非泛泛之辈。
言诉自认来到这个世铱誮界后一直低调做人,从未主动跟人结过仇怨,可事实上,想让他死的人还真不少,而且一个个身份不凡。
邹氏,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