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斗装模作样地嗷嗷直叫。

“你,你先松手。你欠了我那么多烤兔,我吃你一只烤鸡怎么了?”

白若冷哼一声,“你最近是胆子肥了啊,偷吃还有理了?”

二难趁机告状,“这狗好不要脸,赖在我们这里蹭吃蹭喝,要不是罗罗姐最近有点沉迷撸狗,我非得把他轰出去不可。”

祸斗满不在乎地甩甩尾巴,“什么叫蹭吃蹭喝,我那是劳动所得。”

“我付出了我宝贵的毛毛,理应享用一日三餐。”

二难翻了个白眼,“你何止一日三餐,你至少一日五餐。”

白若不着痕迹地打量祸斗的体型。

即使黑色显瘦,也能看出祸斗肉眼可见地变胖了。

二难和祸斗吵吵嚷嚷地往里屋走。

白若不知不觉舒缓了脸色,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走到半路,正好碰见一难抱着一个陶瓷花盆往外走,盆里正是许久未见的小草。

小草看到白若,兴奋地从花盆里蹦跶出来,溅起的浮土甩了祸斗一脑袋。

祸斗被土疙瘩砸得一个激灵,迅速抖抖耳朵,甩落身上的浮土。

小草已经哼哼唧唧地抱住了白若的胳膊,细长的草叶绕着她的手腕打转,透露出十足的亲昵和想念。

白若笑眯眯地摸摸草叶,“我们草草长高了,我给你带了点秘境‘土特产’,一会儿给你放花盆里。”

一难将花盆放到一旁,纵使早就从白若的传讯中知道她安然无恙地出了秘境,但总归是看到她活蹦乱跳地出现在眼前,才彻底踏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