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极度高温的火团瞬间把二难辛辛苦苦捡回来的枯枝烧了个一干二净,连一点木屑都没剩下。

白若愣住了,好家伙,拿一个大型火灾制造机来点灶,果然不太适配。

二难一呆,紧接着就朝祸斗扑了上去,“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捡了整整两刻钟点柴火,就这么被你糟蹋完了!”

祸斗被二难揪住尾巴毛,顿时满地打滚,嗷嗷乱叫。

“你,你松手,是你捡的树枝不经烧,跟我吐的火有什么关系!”

在祸斗和二难闹做一团的时候,一难果断起身去捡新树枝。

他们打架无所谓,但是午饭万万不能耽搁。

当白若和一难在新燃起的火堆上旋转烤兔时,另一边的小学生打架终于告一段落。

二难揪掉了祸斗的一簇尾巴毛,祸斗烧掉了二难的一缕发尾。

二难心痛地捧着焦糊蜷曲的发尾,缅怀逝去的发丝。

祸斗悲伤地低头舔舐秃掉的尾巴毛,整只狗都陷入低落的情绪。

白若撕下两只烤兔腿,和一难各分了一只,然后看向那两只蹲在角落的妖。

“你们两个,还吃不吃饭了?”

“吃!”

二难立刻把烧焦的发尾甩到脑后,跑回来分走自己的那份的兔肉。

祸斗小心翼翼地挪过来,对着剩下的烤兔咽了咽口水。

“也有我的份吗?”

白若朝他抬抬下巴,“这一份是你的。”

她还指望祸斗去重门关帮她找到热气的源头呢,得时不时地给点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