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单方面的殴打中,几缕黑毛从祸斗身上掉落,心痛得他直叫唤。
“住、住手……”
白若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将龟壳舞得虎虎生风。
“还敢来山里放火玩吗?”
祸斗被揍得嗷嗷直叫,觉得那个抽掉自己无数尾巴毛的奇怪武器简直是如影随形,怎么也躲不开。
“你,你先停手。”
白若冷笑一声,揍得更加起劲。
祸斗终于服软了,抱头哀嚎:“行,我下次不来山里放火了。”
白若眼睛一瞪,“还有下次?”
祸斗赶紧摇头,“没,没有下次了。”
白若又道:“不光山里,哪儿都不能放!”
祸斗苦着脸,“我天性就爱吐火,你这是扼杀我的本能……”
白若用龟壳敲敲掌心,“本能这东西,多敲两下,总能改掉的。”
祸斗立即缩了一下脖子。
他今日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才惹上这么一个瘟神。
白若毫不客气地揪住他的尾巴往林子外走,“老实点,别想偷偷搞什么小动作。”
一难和二难看到白若离开一会儿功夫,就拖回来一条大黑狗,都愣住了。
二难看看灰头土脸的大黑狗,又看看白若手里的龟壳。
“你从哪儿拖回来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