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妖来妖往的, 让别的妖撞见了, 容易误会。
…
当金花鼠在一阵头晕目眩中醒来时,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帐篷顶。
他捂着脑袋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下一秒,声音就卡在了嗓子眼。
金花鼠眼神闪烁地看向面无表情俯视他的白若和一难, 一咕噜从地上坐了起来。
“你、你们在我的帐篷里做什么?”
白若弯弯眼睛, “你先说说,你看到我们跑什么?”
金花鼠结巴了一瞬, “我,腿长在我身上, 我想跑就跑!”
白若看着金花鼠梗着脖子嘴硬的模样, 突然有些手痒, 她下意识把眼神瞄向了一难手里的龟壳。
嘴硬的毛病, 多敲两下应该能治。
金花鼠当即瑟缩了一下,条件反射般抱头道:“你不能随便打妖。”
白若失笑,她半蹲下身子,和金花鼠平视。
“你把我的龟壳交出来,我可以考虑下手轻点。”
金花鼠的瞳孔骤然收缩,“什、什么龟壳,我听不明白……”
白若歪着脑袋打量他,把金花鼠看得浑身发毛。
“就没有妖告诉你,你很不擅长说谎吗?”
金花鼠顿时萎靡了,嘟嘟囔囔地揪住了自己的胖尾巴,低着脑袋不敢和白若对视。
白若看着金花鼠恨不得找条地缝躲起来的样子,有些怀疑自己在他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吓妖模样。
她稍稍放缓语气,“要不然,我们先聊聊你为什么要掉包我的龟壳?”
因为放慢了语速,拉长的语调在金花鼠的耳朵里硬生生多了一分威胁意味,他的尾巴抖得更加厉害了。
金花鼠甚至已经脑补出自己被倒吊在帐篷顶,实施可怕的拔尾巴毛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