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随手扯了一块破布塞进锦鲤口中,掐住他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既然不想说,接下来也好好忍着,千万别出声。”

锦鲤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白若一龟壳掼倒在地。

他的半边身子狠狠砸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锦鲤额角的冷汗“唰”得就下来了。

他下意识蜷缩成一团,躲避白若接下来的攻击。

然而双手双脚被缚,不管他怎么躲避,都逃不开雨点般落下的拳头。

拳头打在□□上的闷声在房间里不断响起,却没有一声惨叫,犹如一场奇怪的默剧。

作为默剧的旁观者,侯有财被彻底惊住了,背上的冷汗将打湿的衣衫黏在后背,又刺又痒。

他不安地在椅子上动了动屁股,眼神在白若和二难身上来回游移。

不是,这两个真的是龟族吗?

玄龟族不是一向性子温吞,与世无争,怎么可能下手如此果断狠辣,和拦路打劫的土匪相比也不遑多让。

侯有财觉得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巨大冲击。

心里不免生出一丝悔意,如果他知道龟族是这个性子,不至于这样得罪妖。

锦鲤的意识已经渐渐涣散,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都在剧烈的疼痛中移位了。

白若甩了甩微微发酸的手腕,起身朝着侯有财走去,“侯老板——”

侯有财不自觉地往椅背上靠,差点一个重心不稳从椅子上摔下去,“等、等等,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