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归历练,课还是得继续上的。”

江朔扫过下面坐得端端正正的小龟,目光在白若身边的那一簇绿叶上停了一瞬。

“白若,上课不能带无关……灵物。”

白若乖巧举手,“小草也是来听课的,教育得从娃娃抓起。”

江朔:教小龟就够他头疼了,现在还多了一株草?

白若悠悠道:“听说真正的大师都是有教无类,如果朔哥教不了小草,我也只能想办法替她另择名师了……”

江朔眉毛一竖,不服道:“谁说我教不了,不就是一株草吗,还能比你们这些龟更难教?我给她上课,那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游刃有余……”

江朔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偷偷点了个赞。

他的文学修养又大有进益,都能一口气说那么多成语都不打磕巴了。

白若笑眯眯地闭上嘴,朔哥还是那么简单好懂。

可惜江朔有心教,小草却无力听。

她昏昏沉沉地听了一节术法课,叶子都差点打结了。

她只是一棵普通草草,为什么要学那么复杂的东西?

白若温声鼓励她,“多学点没坏处,你要是学会了这些术法,以后出门就可以拳打牛羊,脚踢蛇鼠,再也不用担心他们心怀不轨了……”

小草在白若的鸡汤配饼下强打起精神,继续在知识的海洋里昏昏沉沉。

等到灵湖的实战课时,江朔看着湖中悠然划水的灵芝贝,额角的青筋忍不住跳了两跳。

“这个胖扇贝,又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