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抽了抽嘴角。
祖上传下来的老方,可见这晕飞梭的毛病,是龟族代代相传的。
白若捏着鼻子,将汤断断续续地灌进肚子,总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二难刚刚转醒,差点又在晕梭汤的冲鼻气味里昏了过去。
他晕乎乎被江罗罗捏着下巴,将汤一股脑灌了进去。
江罗罗关切道:“要是一碗不够,我再给你们盛一碗。我煮了好大一锅呢。”
白若和二难齐齐摇头,谢绝了她的好意。
相比之下,祖龟奶奶喝汤的动作娴熟极了。
她一口气喝完晕梭汤,飞快往嘴里塞了一枚蜜饯,眼角的细纹立时舒展。
她又往白若和二难的嘴里依次塞了一颗,“甜甜嘴。”
经历了这番舟车劳顿后,白若和二难整整睡了一天。
当白若在肚子咕噜咕噜的鸣叫声中醒来时,就被周围环绕一圈的小龟们吓了一跳。
朦胧的睡意瞬间消散,白若一骨碌坐了起来,“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一向稳重寡言的一难有些赧然,轻咳两声,“大家想听你们去外面吃席的故事……”
有了一难带头,其他小龟立刻你一言,我一语地问了起来。
“这个‘席’好不好吃?”
“你们出去那么久,每天都在吃席吗?”
“朔哥说你们是坐飞梭回来的,那个好玩吗?”
白若当即被淹没在小龟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她觉得自己的额角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疼了。
白若迅速把一旁被吵醒的二难塞到小龟中间,“这些问题,二难都会回答的,你们别急,一个一个来……”
二难乐得跟小伙伴们分享此行的见闻,和一众小龟们聊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