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我老公。”

“你真的觉得,我会一直忍住吗?”

这些话一句一句的,慢条斯理地进了音落的耳朵。等对方停下不再开口后,他才敢抬眼去看——

于是,就看见商承宁摘掉了眼镜。

平日里成熟绅士、保持着不近美色的三十岁男人,摘掉眼镜后,露出的是一双凌厉、带着侵略感的眼睛。

仿佛换了个面孔,那些都是素日里的伪装。

音落第一反应是,摘眼镜,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想跑开,身体却被压着往后倒。

下一刻,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但他完全没机会去呼吸,很快,嘴巴就被堵住了。

……

音落的嘴巴又变得很酸。

他此时已经被扶起来,坐在床的边缘处,因为长时间的呼吸不畅,整张脸变得很粉,眼神也涣散。除了唇角那个破损的小伤口,商承宁每一处都碰到了。

等过了会

儿,他的脑袋逐渐没那么空白了,才感觉嘴巴一凉。

商承宁正在用湿纸巾帮他擦嘴巴和眼睛,一点一点的,力气很轻柔,完全看不出刚才亲他时的那股凶劲儿。

擦完后,这人已经将食物包装盒打开,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一副要喂他吃东西的趋势。

音落偏过头,蹙眉的样子很凶,但声音实在太软了:“不吃。”

商承宁明白他这是生气了,低下声音哄道:“乖,不然一会儿晚上饿。”

音落看他脾气这么好,都不好意思发火了,但他也不想吃:“嘴巴很酸,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