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段暮泽同学多年,了解这个人——对待喜欢和不喜欢的人,完全是两个态度。而且,段暮泽身上一股野蛮生长后偏执到令人害怕的劲儿。
他认准的,不惜一切也会得到。
“可为什么会是音落呢?”沈清曾见过不少长相优越的人向段暮泽示好,但段暮泽从来没放在过心上,“就因为他长得比那些人都好看?”
房间安静下来。
半晌。
段暮泽并未回答问题:“和你签的那部戏拍完后,我可能就不拍了。”
“不拍?”沈清一直专心创作,最近也没听说段家出了什么事,“怎么了?那老头想通了,让他那个废物儿子
下来然后扶你上去?”
“可能吧。”
沈清了解,以段暮泽的秉性,是不屑去争段家继承人的位置的,但如果是为了音落了话……那就说不准了。
说不定,为了填补和音落这条巨大的身份鸿沟,段暮泽会以一个最恶劣的姿态,不择手段地朝上爬。
爬到一个足以打败那群觊觎者的位置。
然后,占有那个人。
从那个暗黑脏乱的黑巷子里活下来的人,段暮泽必定流着侵略和掠夺的血。或者说——
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人。
当然,另一个男人也同样不是好人。
偏僻安静的休息室里,身型单薄的少年,正被高大挺拔的男人按在门板上肆意亲吻。
少年没多少挣扎的力气,腿看起来也软了,整个身体几乎都靠着男人扶在他腰间的手才支撑着没倒下。
金丝镜框冰凉,死死抵在他泛粉的柔软颊肉上。
香气渐渐蔓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