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的心情经历了大起大落。

他心不在焉再次打开平板，想起刚才段暮泽和音落的举动，一来一回，说是不满但更像是在跟恋人闹小脾气那种……他沉着脸打开了照片。

沈清一天拍了不少照片，而海报只需要十张之内，所以选了一些他觉得符合主题了——基本都是音落沾染了玫瑰花瓣的照片。

音落觉得围在一起看自己的照片真得是很尴尬的一件事，他的脸慢慢涨红了，耳朵也越来越烫。

偏偏陆燃每张都翻得特别慢，段暮泽也看得很仔细。

房间变得安静下来。

音落更尴尬了，也不敢乱动。他无意朝平板上瞥了眼，差点要尬出天际。声音有些发颤：“……别、别看了吧。”

然而两人像是没听见一般，谁也没主动翻过去。

——那是张音落的个人照，玫瑰汁水染的衬衫几乎要透了，有些还残留在了脖子上。而少年仰着脖子，脆弱精致。

脸上的表情迷离又欲，引人遐想。

两人盯着盯着思想就渐渐偏了，而照片里的人，还坐在旁边，小声哀求着他们：“……别再看了，下一张吧。”

陆燃回神，装模作样咳了声，往后划了页。

然而这张，比前一张的视觉冲击更大。衣领因为姿势而敞开，露出一些不该露的出来，小小的，粉粉的。

音落没注意到，只是松了口气，期盼着两人能看得更快点。

每张照片他们都要停下来看好久。音落有懂摄影的朋友，多少听说过一些词，他猜段暮泽和陆燃也在看构图角度意

境之类的东西。可他自己快要等睡着了。

甚至还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