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不是学表演专业的。

音落在心里道。

而且他就算想学,也没机会学了,毕竟好感度已经80了,等上了95再过大半年,他就可以死遁离开这个世界。

音落没接这个话题,从椅子上起来:“我要去洗个脸。”

段暮泽“嗯”了声。

音落拿着外套和手机进了洗手间,对上镜子的时候险些被吓一跳。他脖子上、上是……怎么回事?斑驳的痕迹星星点点遍布着,甚至有些上面还有牙印!

反正,看起来特别不正经。

像是和什么人……音落紧紧咬着嘴唇,一股怒气涌上来,出了洗手间准备去找段暮泽算账。结果一开门,男人就站在门口,他差点撞到对方怀里,幸好及时停了下来。

他瞪人时眼睛会睁得很圆,以为自己会很凶恶,但眼睛里的水汽,还有脖子上的青紫色的斑驳,只会让人觉得是在事后调情。

“这些都是你弄的?”

后遗症就跟醉酒一样,记忆断断续续的,音落根本记不住自己干了什么说了什么。而段暮泽虽然不知道后遗症的事情,但也意识到了这点。

所以,音落根本不是因为想和他亲近才贴上来,而是出于身体本能。至于那个人是谁,音落压根无所谓。

也许是喜欢揽他肩膀的那个室友。

也许是进过他酒店房间的那个穿西装的男人。

段暮泽的脸色沉下来,突然轻笑了声,语气却发冷:“你好像不太记得了,要我告诉你吗?

“是你求着我弄的。”

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让音落完完全全怔在原地:“……什么?”

“你拉住我的手,说要再演一遍,然后搂着我的脖子,腿/缠到我腰上。”段暮泽说起这些话的表情冷淡,却意外涩情,“说快没力气,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