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本没有力气可以夹住。
段暮泽将这些美景都尽收眼底。他收起了恶趣味,将人往上捞,怀里的人颤抖幅度小了些。
嫣红的嘴唇和小巧的耳垂都近在咫尺,男人眼底是可怕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看到音落被别的男人觊觎时。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情绪会因为这个人变化,变得不像自己。他有独属于自己的一个世界,这个世界荒无人迹,没有任何色彩,他本该在那里冷漠又孤独地活着。
可某一天,突然就有了个天窗,从里面透出一束光。
他渴望那样的光,渴望带来光的少年,就算少年有时口是心非,脾气也大,但他却甘之如饴。
这样波澜起伏的情绪被男人压在冷淡的皮囊之下,他像个敬业的演员:“该说台词了。”
音落反应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里哭腔很重:“我……我忘了……”
几乎每一个字都说的很费力。
“那就顺着下一步。”段暮泽的嗓音很低,不知不觉带上了危险性,“到我了。”
下一步是吻戏。
段暮泽承诺过,不会碰到嘴唇。
可没说不可以碰其他地方。
视线移到了音落泛粉的脖颈间,呼吸打在上面,满意地看着那一小片皮肤被激得战栗。
下一刻,男人凑过去,嘴唇随之贴在莹润的皮肤上。
温热细腻的触感让他脊背都僵住了,手掌不受控制地收紧,段暮泽清晰地听到了少年湿软的低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