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一声不吭就离开。”

程乾迟疑的说。

“也不是。再想！”

“我……我不该让你喜欢我，毕竟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跟你一直在一起的。”

说着，程乾头低的更下去。

“闭嘴！根本就不是这些！”

宋塔司怒气冲冲，大声吼道。

“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这些无足轻重的东西做什么呢？你说你骗我，嗯？那你骗我什么了？你说你不该一声不吭就离开？是你自己想一声不吭就离开吗？你还说你不该让我喜欢上你，你说你没有想过要跟我一直在一起——说出这种话，才是真在骗我吧！我有脑子的，我看得出来，我能感受得到你的真心好吗？”

程乾只觉耳朵嗡嗡响，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一切。

“你该道歉的不是这些！”

宋塔司斩钉截铁的说。

“你最该跟我说一声对不起的，是你当初走的时候，竟然没有想过要带我一起走这件事！”

程乾近乎惶惶然的抬头看向宋塔司，看着那个眼眶不知何时红透了的男人。

“你爱我，不愿意拖累我，可你怎么就忘了问问我，是不是就乐意被你拖累，是不是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就算被拖累到死，我也愿意？”

“……”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厨房里只有煮面的锅子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十分清晰。

程乾被那声音提醒到，赶紧手忙脚乱关掉火，将面条捞出来。

“软掉了。”

看着碗里快成面糊的玩意儿，程乾低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