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连忙上前,将气呼呼控诉帝王的小奶团子抱走。
几人身影消失在内殿,嬴政凤目轻眯,眸色微沉,“宣赵佗。”
“陛下宣了赵佗?”
赵高长舒一口气,“公子,咱们的计划成了一半。”
胡亥一头雾水,“什么一半?”
赵高笑眯眯,“南越是个好地方,若与南越开市,以陛下对公子们的重视,必会派公子们前去历练。”
“只是不知,陛下会派哪位公子?”
“这还不简单?肯定是大兄。”
胡亥随口道,“除了大兄,谁还能镇得住嗜杀残暴的屠国尉?”
赵高眸中精光微闪。
——只怕未必。
女人又来接鹤华。
接送鹤华上课,似乎是她刻在骨子的必行之事。
“呃,等一下。”
鹤华拽了拽女人的手,“阿父有话要我与你说。”
女人动作微顿,回头看鹤华,“什么?”
“阿父说,王朝更迭是一种必然,他不希望任何人替他报仇,更不希望任何人为他左右奔走去复国。”
这些话晦气得很,若不是嬴政交代,鹤华才不会说,可尽管嬴政交代,她也说得言不由衷,“阿父说若有朝一日大秦灭亡,我成了亡国公主,他希望我能活在当下,享受太平。”
攥着她的手陡然一紧。
“哎哟,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