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他竟然纵容时樱逃学,闻阑那脾气,到时候不定会怎么收拾他呢。
“晓程主编,您好,我是时樱。”时樱没办法,只得再次伸出手。
“我知道你是时樱啊……”闵晓程说了一半,终于意识到那里不对——
他今天约见的笔友名字,可不正是时樱?
当初在会所那会儿,听闻阑介绍了时樱的名字后,闵晓程也是想到自己笔友的,却是很快就做出了否定。
毕竟从时樱的文字里,他读出的是一个有着练达世情,还有成熟的人生观、价值观的睿智女子,在他想来,那位叫时樱的女子,年龄至少和他差不多,还有可能比他还要大些,毕竟对方有时还会自称“樱姐”,至于说本尊吗,应该是那种瘦瘦的,长相清秀却不张扬,沉默寡言而又自带温润书香……
怎么也不可能时时樱这样美的夺目,不管在哪儿出现,大家第一眼注意到的绝不是她的才华,而是她的外貌这样的明丽女孩子……
不敢置信之下,到底又追问了一句:
“你的妈妈,或者时不时有一个姐姐,叫时樱?”
“晓程哥你觉得我家里人该得有多不会取名字?”时樱幽幽道,“按你说的,我们家是不是按照时樱一号,时樱二号这么排行啊?”
闵晓程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
那个和他通信了一年之久风趣幽默偶尔还会自称“樱姐”来几句“樱言樱语”的笔友,其实就是比他还小着好几岁的小妹妹时樱。一时简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