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时樱,有些疑惑——
上一世看时国安的传记,里面根本没提过他和生父那边的任何事。印象里确然有记者通过种种途径探查到时国安不是时家血脉,甚至还在一次突击采访时,询问过时国安生父那边的消息。
当时那位虽然已经年过六十却依旧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儒雅之气的首富并没有着恼,只淡淡的说,生父那边,已经没人了。
无论是上一世最后时刻的相伴,还是这一世两人成为父女之后的了解,时樱都无比明白,时国安是一个极为厚道的人。或者没有被生父庇护过的缘故,会心有怨尤,却不可能有所诅咒。
可现在怎么瞧着,好像不太对啊……
时国安却明显没有多想,甚至走出陵园时,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推着自行车很快上了大路,两人随即往县公安局的方向去了。
两人过来的早,公安局的人还没开始上班。时国安就把车子扎好,让时樱看着车:
“我去街对面的国营饭店给你买个肉包子……”
“买三个。”时樱拉住时国安的衣襟,神情坚持,“我一个,爸爸两个……”
“要是爸爸买一个,那我也不吃。”
看女儿一本正经的样子,时国安从陵园出来后一直盘亘在心头的那些子说不出来的悲凉顿时一扫而空。
好一会儿大力点头:
“好,爸听我闺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