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故作安慰地拍了拍游萧的手臂,笑笑走开。
万里风目送他进了卧房,把门关上,才冲游萧打趣地说:“他怕我呢。”
“你昨天是不是给他吓着了?”游萧无奈,“他现在胆子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毕竟没了记忆,一切都很陌生。”
万里风轻笑一声:“我长这么好看,哪里吓人了?是他自己心虚。”
“这事儿发生在谁身上不心虚。”游萧很理解苗笙的纠结,“他要承受的太多了。”
万里风掰着手指头数:“失忆,怀胎,还有你。”她“啧”了一声,“三件有两件都赖你。”
游萧:“……”
他垂着头,小声说:“你忘了,三件事全赖我。”
“行了吧你,都十年了还想不开。”万里风狠狠拍了游萧一巴掌,同样压低声音,“当年你就在现场,苗公子知道那酒里放了东西,还不是喝了下去?这事儿是他自己的选择。要按你这么说,‘浮生散’还是我家老戴研究出来的,是不是他也得负这个责任?”
游萧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万里风摆摆手:“过去的事你别再想了,现在人能好好醒过来就是好事,你对他产生感情我真没想到,但是现在想想,我觉得这怀胎也是老天爷的意思,就是希望你们能成为真正的一家人,谁也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