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好。”
温童:“……这特么的是惩罚还是奖励?”
白越微微一怔,迟疑地说:“性虐?”
温童:“……”
如果他对白越做出那种事,不是在惩罚白越,而是在惩罚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白总,很多事情不是道歉受罚就能一笔勾销的。”
“你做的那些事,摧毁了我的对你的信任和友谊,是无法弥补的。”
白越茫茫地看着他,信任和友谊,是心理精神方面的。
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对温童说:“我们可以去找史密斯医生。”
“或者去找其他的婚姻治疗师。”
温童:“???”
找心理医生?还神特么的婚姻治疗师?
亏白越想的出来。
他面无表情:“找心理医生会有用吗?你找了那么多次,难道就是他让你对我做那些事的吗?”
白越哑然。
温童清醒地说:“我不在乎你的道歉,不在乎你以后会说真话还是假话。”
“白越,你的道歉,你的改变,根本不是因为意识到了错误,而是因为先前的种种谎言被我发现了。”
“如果我什么都没有发现,什么都多想,像个笨蛋一样被你骗得整天待在家里,围着你转。”
“你还会道歉吗?会选择和我说真话吗?”
白越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如果谎言可以留住温童……
那么温童会和他们初遇的时候一样,给予他温暖,给予他感情。
会把他从寒冬带进春日。
白越眼底的黑沉仿佛翻涌蔓延至整个面庞,眉宇间的冷冽化为森冷晦暗,整张脸都透出些许癫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