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手脚被捆,又被压制着,即使偏头挣扎了,还是被迫吞咽进去了绝大部分药水。

灌完药的刹那,他低下头撕心裂肺地咳嗽,面颊都咳得通红。

刀疤男割开他手脚的绳子,没有再做什么,哈哈大笑道:“祝你们玩的开心。”

他带着两个小弟离开地下室,重重地关上门。

确定他们把门锁上了,不会回来后,温童连忙跑到白越面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越红着脸,仍然在咳嗽。

温童只好给他拍拍背,问道:“他们喂了你什么药?”

“那啥春、春啥的药吗?你能尝出来吗?”

白越稍稍缓过来,摇头道:“不清楚。”

温童皱眉:“那个瓶子上没有标签,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

“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用到的啊?”

白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低着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温童这才发现他脸色发红,不全是因为被呛到,更是因为药效。

白越的脸颊、脖子一片通红,即使没有肌肤相贴,隔着两件衣服,温童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滚烫气息,令人心惊胆颤。

男人呼出一口又一口的热气,肉眼可见地发生变化。

温童紧张地立马往后退了步,扭头看向药柜,药柜里的药全是英文的,他根本看不懂。

勉强认出一个布洛芬的标志,连忙问白越:“退烧止痛的能吃吗?”

白越眼珠子转了转,片刻后,才哑着嗓子回道:“我没有发烧,也不痛。”

温童迟疑地问:“布洛芬不是能退烧么,那可以给你降温吗?”

白越吐出两个字:“不能。”

温童:“那、那安眠药行吗?”

“你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