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医生脸色微变。

白越云淡风轻地说:“我以为他会因此伤心难过,但出乎意料地是,他追上去了,狠狠地揍了一顿我安排的人。”

“我能感受到他怀疑我和护照丢的事有关系。”

“他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脆弱,他坚韧强大,聪明过人。”

白越掀了掀眼皮,琥珀色的眼眸充斥着鲜明浓重的情愫与贪婪:“我忍不下去。”

“我对他的喜欢首先反应在了生理方面,我想亲他,想摸他,想抱他……”

“当然,我也这样做了。”

“在他睡着后,我潜入了他的房间。”

史密斯医生:“……”

白越:“今天早上,我像是重返案发现场的杀人凶手,第一时间去窥探他的反应。”

“我想要隐藏对他做的事,又很期待他发现真实的我。”

史密斯医生:“他发现了吗?”

“没有,”白越喝了口茶,淡淡地说,“他对自由很敏锐,但对性事很迟钝。”

“我甚至想对他做的更过分。”

史密斯医生抿紧了唇,有条不紊地分析道:“你想更过分,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单向的付出感情。”

“得不到回应,只会越来越疯狂。”

白越:“不是我想单向付出,是他拒绝了我。”

史密斯医生:“你可以试着等等。”

白越清醒地说:“他想和我撇清关系,等待是徒劳无用的。”

谈话陷入僵局。

史密斯医生张了张嘴,半晌,轻声道:“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强迫他。”

“这样不对的。”

白越屈起手指,漫不经心地点着杯壁:“对错由谁来定义?”

史密斯医生:“不是由我,也不是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