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杀了谢由。

温童记得男人刚才的问题, 问自己怎么不对谢由生气。

所以这会儿以为陆匪还是这个意思。

他有点心累,没好气地打断道:“你又不是谢由,我对你生什么气?发什么火?”

陆匪神情怔了怔,无视第一句话,满脑子都是后面两句。

细细品味了会儿温童对他的爱,缓缓说:“所以乖宝在生谢由的气。”

温童:“废话。”

谢由过几天就死了。陆匪舌尖抵着牙关,把话咽了回去。

他慢条斯理地说:“那乖宝要不要做点什么事,先泄泄火?”

听到泄火两个字,温童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的事,皮笑肉不笑地说:“不要。”

“对着你泄不下去。”

陆匪眨了下眼,笑眯眯地说:“乖宝好爱我,都不忍心对我发火。”

温童:“……”

陆匪没有再继续逗弄他,解释道:“我说的泄火,不是指去床上泄火。”

“是在床下泄火。”

床下?温童第一反应是床下能有床上舒服?

床垫好歹是软的。

被带出门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误会了。

陆匪的意思是做点其他事发泄。

发泄就发泄,说什么泄火。

人骚得连正常的话都不会说了。

温童在心里骂骂咧咧。

轿车行驶不到二十分钟,停在了一家射击场门口。

进去后,一个中年男人立马迎了上来,尊敬地对陆匪说了几句泰语,领着他们往里走,走进空无一人的室内射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