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这三个人的视线不算难。

难得是他不清楚别墅外的具体情况。

…………

从下午到晚上,陆匪一直没有回来。

温童从田竹月嘴里得知陆匪今晚可能不回来后,回房间的脚步都轻快了。

他关门上锁,想起白天陆匪悄无声息地走进卧室,意识到锁了门还是不够安全。

毕竟是人家的房子,有钥匙。

温童环顾四周,推了推一旁的木柜,确定没有固定在地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把木柜推向卧室门。

柜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巨大声响,震耳欲聋。

很快,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是田竹月关切的声音:“温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温童累趴在柜子上,气喘吁吁地说:“没事,我在锻炼。”

“不用管我。”

田竹月应了声离开。

温童继续推柜子,直到把柜子推到门后,牢牢地挡住门,才洗澡爬床。

…………

陆匪忙到凌晨三点,回卧室的时候,路过温童的房间,拿了钥匙开门。

门只能开一条手指粗细的小缝,再往后推就能感受到门后的重物。

陆匪回忆房间内的家具,嗤笑了声。

想象了温童那细胳膊细腿艰难搬柜子的场景,他一天的烦躁情绪陡然消失。

念及温童搬那玩意儿够累了,陆匪没有再开门吓唬人。

他重新锁上门,用泰语问田竹月:“那玩意儿他搬了多久?”

田竹月茫然地看着他。

陆匪:“他在房间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