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指尖动了动,凝视着他的眸子:“你也知道谢由……和我的事?”
温童:“当然。”
见他一脸无所谓,白越缓缓问:“你不介意?”
“不介意。”温童用力摇头。
何止是不介意,简直是梦寐以求啊!
他这些年都为你们俩操碎了心,能做的事都做了,不能的做的事甚至去庙里求神拜佛。
留意到白越的眼神有些变化,温童连忙找补,强调自己的渣男身份:“我就是和他玩玩儿,没什么好介意的。”
忽地,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对话。
“人醒了没?”
“刚才看的时候还没醒。”
数道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是想进来检查。
白越眉头一皱。
温童立马捡起绳子,虚虚地在白越脚上围了两圈,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回床上,摆出一个昏睡的姿势。
吱嘎一声,木门被大力推开。
温童听见不少人走进来了,其中一道脚步声向他靠近,径直走到床边。
紧接着,一道犀利灼热的目光落下,在他脸上游移打转。
温童神经紧绷,心跳快得仿佛要跳出胸腔。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口:“诶?怎么还不醒?”
“三爷,按照分量,麻醉的药效已经过了。”
“那这小子怎么还没醒?”
“强哥,你该不会老眼昏花剂量搞错了吧?”
“滚滚滚,我怀疑这小子可能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