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我提前给你准备的虫室。”
万越泽再像人,他也不是人,就应该和其他蛊虫一样,在不被需要的时候乖乖地待在虫室内。
方芦还有点诧异于喻涞过于奢靡的手笔,居然给蛊虫还单独留了一间比较大的房,里面的各种设备都是全的。
但是,他还是拒绝了,“爸爸,不用了,我想要把他留在我的身边。”
喻涞后面所有想要说的话都因为方芦这声“爸爸”被堵了回去,并且还有些略微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那就……按你喜欢的来吧。”
喻涞让方芦去适应自己的房间,而他自己在书房里面待了一会儿,从抽屉里拿出提前就买好的书,走到方芦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在得道方芦准许后,他推门走了进去,不过只往前走了半步,就稍微有些走不动道了。
方芦坐在床上,这倒是没有什么,但就是万越泽跪在方芦的面前,还将脸轻轻贴在方芦的大腿上。
也不能够怪喻涞多想,他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儿子找了回来,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欺负了去。
空气中飘过淡淡的信息素,很淡,但是作为方芦的父亲,喻涞还是感知到了。
方芦轻轻拍了拍万越泽后背两下,示意万越泽可以起身了,“……有什么事情吗?”
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叫喻涞“爸爸”。
喻涞不动声色的回过神来,“我过来看看你,要是有不习惯的地方就告诉我。”
“我本来是想要给你讲个故事,哄你入睡的,不过现在看来你已经不需要了,也是我来的太晚了。”
他声音染上了几分苦涩,从前不知道自己有孩子,就想着孩子可有可无,并不重要。